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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阿宝(19)

⚠️灵感来自《鹤唳华亭》。润玉生了个崽,天魔大战后,旭凤为了养孩子,携魔族归顺天界,得过且过。(ps.其实还有感情……)

润玉并没有变回曾经的夜神,而是朝着更大的野心和事业奋进。旭凤也没有变回曾经的火神。他们都变得更成熟了……  

事业狂天帝润玉x将军旭凤

冤种太子定权x扶弟魔逢恩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(1)

  盛夏夜,落星池畔边。遍地铺满了盛开的幽白昙花…淡蓝色的灵蝶散着点点萤粉灵光,纷飞于花丛间授粉采蜜。润玉一袭白衣,屹立于花丛之中,手中持瓢,舀落星池的水,精心浇灌着昙花。

  这花种是锦觅所赠,得了夜神如此精心呵护,才能开遍两岸吧。旭凤心里想着,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这绮丽美景……

  “旭凤,你回来啦~”

  润玉回过头,莞尔一笑。像一只轻盈的白色蝴蝶,翩然迎来。

  旭凤怔住,眼看夜神越来越近,心生惊恐,连往后退想逃。却被润玉一把扯住手臂,冰凉的触感,让旭凤遍体生寒。

  “兄长…?”旭凤试探的寻问道。

  “旭凤,你怎么了?怎么怕成这样?”润玉一双鹿眼不带一丝戒备,满心关切道:“可是这次征战,发生了什么吗?你受伤了?!给我瞧瞧!”润玉发现旭凤手臂上的伤口,心疼的对着伤口吹了吹气,拿出伤药给旭凤敷上,可药粉接触伤口的刹那却更疼了,旭凤猛地抽回手臂护在身后……

  润玉讶异的看向旭凤,大约是察觉出旭凤心里的抵触与厌恶,眼尾霎然红了,他死死咬住下嘴唇,随即伤心的将眸子撇向别处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青白色的小瓷瓶。

  “兄长,我不是…”旭凤赶忙站起身,想要道歉,却支吾半天说不出半个字…

  润玉摇了摇头,站起身,将药瓶放入药箱:“这药,到底是不如母神给你的那瓶名贵好用。没有镇痛之效…”

  母神二字如一道惊雷在旭凤脑袋里轰然炸裂……

  “别信他!!”

  这声音如此熟悉,旭凤踉跄着连连后退,循声转身,下一秒却已然屹立于悬崖之上,身下便是临渊台,吹着烈烈罡风。

  “母神…”

  “你对润玉情深,可润玉心机深沉,殊不知,他哪一天会反过来害你。”

  “母神,孩儿自小同润玉一起长大,手足情深。他又能害我到何处呀…”

  “旭儿,我的傻儿子。被舍弃一次,还不够吗?”荼姚含泪摇了摇头:“润玉不值得你信任,若有一天回头看,回想起母神所说的话。到那时,你会后悔的…”

荼姚身穿一身破败不堪的单薄素衣,全身遍布的深刻的血痕,尤为鲜红刺目。她死前大约就是这幅模样吧?

旭凤突然崩溃恸哭,他用手去擦母神身上的斑驳血迹:“母神,疼吗?”他悔恨无极,跪在地连连叩头,哭喊道:“母神,是旭凤不孝!!”

 


  旭凤猛然惊醒,他睁着眼,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揉捏。胸口似有千斤重,艰难地喘息着。旭凤恍忽了半晌,眼角无声滑落一滴泪。

  原来,一场噩梦罢了……

  他行军多年,训练有素。甚少会睡的踏实安稳,更不会在睡梦中吐露任何话语。不像润玉,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极沉。

  昨晚润玉踏雪而归,照顾太子,又同旭凤做了许久。夜深寒重,旭凤生怕他着凉,便将被子都盖在了他的身上,自己却大半都晾在外面,透骨生寒,便有了个冰冷的梦。

  他用另一个手撑起润玉的头,抽回了手臂,起身走到桌前,从怀里掏出一只棕红色的瓷瓶。里面是黑色的药膏,有着馥郁的草药香气,他拆开手臂上的绷带,蟋蟋索索上好药,又穿戴好衣服。走进里屋,唤起逢恩。

 


  (2)

  初十,奉例祭祖。

  润玉,太子,二殿,邝露等宗亲。需在先贤殿叩拜上香……

 

  太子点了三支香,立在供坛上,又闭着眼跪在在蒲团上,心里默念:“老祖宗们,春节快乐。爷爷奶奶,春节快乐。娘亲,春节快乐。保佑爹爹,舅舅,逢恩都能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,无病无恙,考试第一,心想事成,这样就能能多些时间陪我。拜托拜托!!”

  其实,也只有老祖宗,爷爷奶奶,娘亲这样的称呼才能让太子觉得:我与这些素未谋面人,因血脉相连而变得生动有温度。产生一种“哦,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呐”的熟悉感。可一旦脱离了这些普通的称呼,看着太上天帝太微,昊天天后簌离,配天天后锦觅,诸如此类的封号谥号,只会感到遥远和陌生………

  太子望着密密麻麻的牌位,每一块都是曾经的天帝,宛若天上的数不胜数的繁星。有的功勋卓绝,也不过史册三两页。有的无功无过,草草两三言。有的恶行累累,罄竹难书干脆不写……在百姓的口口相传里,或流芳百世,或遗臭万年。

  之后,太子对着周遭的碑林三叩首。便起身站到一旁,静静的发呆。

  润玉:“列祖列宗在上,保佑我天界福祚绵长。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
  太子怔着大眼睛愣神,思绪早已魂游天外。心想:“我爹挂上去会叫啥?我挂上去又会叫啥?也会有人叫我老祖宗吗?我也会有孩子吗?要像我一样每天学习写作业吗?…”偶尔被钦天监的司仪叫出列,撒撒纸钱,挥挥幡,等待着繁复的仪式结束。

 


  逢恩这边结束的早,只需上香叩头。

  “暗阁?”

  “恩。”

  祭祖过后,逢恩折返路过祠堂时,发现父亲悄悄启动机关,打开了一个暗阁,好奇心驱使逢恩尾随其后,不料却被父亲发现了。

  于是,二人悄悄溜进了祠堂,寻到暗阁,可那暗阁的门上,已落了一把机巧厚重的铜锁。

太子拿出一个根细薄的铁丝,伸进锁孔里。

  “三郎怎么还会撬锁呀?”逢恩诧异

  “书上学的。”

  “这世上竟还有教撬锁的书?”

  太子神色颇为得意的炫耀道:“我爹他藏着一个百宝箱,就在他寢殿侧室,书架四层山海拓本的后面。里面藏着一些法器与书籍。他以为他藏的很好,还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
  逢恩点点头道:“想必这里面也一定藏了不少好东西……”

  “好了!”

  厚重的铜锁应声而开。

  昏暗的甬道内,弥漫着纸张被火焚烧后的呛人烟味。二人摸着墙,点上蜡烛。暗阁空旷,只有两个牌位。

  一个名为燎原,另一个便是荼姚。太子眼尖,一眼便看出,这荼姚的牌位,材质,工艺,都是天界皇族的制式,与先贤殿中供奉的很是相似。


  “荼姚?这不是…”

  “嘘!”逢恩紧张极了,一把捂住了太子的嘴。

  据说,荼姚本是太微的原配,是旭凤的亲生母亲。后来旭凤兵变谋逆,她为赎其子弑父兵变造下的杀业罪孽,跳下诛仙台,自戕而亡。旭凤荼姚二人被逐出宗室,也因此不得在先贤殿立碑供奉。

  私设灵堂,已是重罪。又事涉前朝,舅舅此举,无异于谋逆。

  太子内心惊惧,转身想走。却被逢恩一把拽住。

  “三郎,殿下!!”逢恩噗通跪倒在地,声音亦是惊恐的发抖道:“父亲他一向事事以殿下为先,绝无此心。”

  “此事…”太子犹豫道:“还需告知陛下…由爹爹定夺…”

  “此事定有什么隐情!!求陛下给臣一点时间,臣一定会问清缘由。若殿下告知陛下……”谋逆之罪,诛全族。想到这里逢恩松开了手,瘫坐在地,低垂着头不再言语。

  “我…”

  “臣不怪殿下……是臣与臣父之罪。”

对,定是有什么误会。舅舅这么疼我,他是不会伤害我的……

  大约……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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